“是的。”
“肯定？”
“是。”
“带我去看。”
在中年女人的带领下，众人立刻朝后面的铁梯走去。
只不过在临走前，陈永仁抬枪，朝躺在地上的屠夫扣动了扳机。
“砰！”
“啊！”
听到身后的枪声，再看着额头被子弹打穿的屠夫尸体，如果不是碧翠丝撑住中年女人的身体，中年女人恐怕就要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了。
很快的,一行人来到铁梯后面一个铁笼子处。
“是她，是她，就是她!她还活着，她并没有死！”指着铁笼子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中年女人急切的说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然而，看着因为自己等人的出现而惊慌失措的陌生小女孩,罗伯特·麦考尔心中的希望立刻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沮丧无比。
原因很简单,这个看起来11、2岁的小女孩虽然可爱，却不是皮塔。
这种先给人以希望，然后再亲手打碎它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看了看中年女人，又看了看铁笼中蜷缩成一团的小女孩，罗伯特·麦考尔提着中年女人的脖子，朝来时的房间走去……
“砰！”
......
“轰、轰、轰……”
看了眼身后被烈火包裹的舞厅，以及从舞厅中跑出来围在外面看热闹的年轻男女，再看了看扔出炸弹后仍然无法发泄完绝望与怒火的罗伯特·麦考尔，陈永仁什么也没说，只是和碧翠丝·基多带着浑身发抖的小女孩迅速离开。
三人带着小孩上了悍马，然后迅速离开，罗伯特·麦考尔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罗伯特·麦考尔看了看紧张无比的小女孩，这才说道：“葛蕾诺，我问你，这几天是不是又有小女孩被绑架了？”
不知道手机另一头的人说了什么,罗伯特·麦考尔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那看来就是我身边这位12岁左右的小姑娘了，她是不是叫卡米拉·瓦伦西亚丝。”
从手机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罗伯特·麦考尔点了点头：“很好，小姑娘没事，她现在就在我身边，她很安全，你现在过来接走她吧。”
说罢，罗伯特·麦考尔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罗伯特·麦考尔，陈永仁有些好奇：“对方是谁，做什么的？”
“她是我在华雷斯城认识的朋友，她是一名记者，她也一直在追踪报道关于拉曼达兄弟会的新闻。她的能量很广，我的不少消息都是从她那里拿到的。”
“记者嘛，我最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了。”
笑了笑，陈永仁随手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了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小家伙，吃块巧克力，这是草莓味的，甜食有助于缓解你的压力。”
相比起神色冷酷的碧翠丝·基多,以及放火烧了舞厅的罗伯特·麦考尔,卡米拉·瓦伦西亚丝觉得陈永仁就仿佛一个上帝的使者,对方脸上那温暖的笑容，正在不断溶解她恐惧到极点的内心：“谢谢你，大哥哥。”
“不客气。”陈永仁笑着摸了摸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脑袋。
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对三人不同的态度，罗伯特·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陈永仁那绝好的卖相，再看着天真可爱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罗伯特·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陈永仁对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态度非常友善，甚至可以说最懂得关于小女孩，至少他还知道掏出巧克力来缓解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心中的紧张。
罗伯特·和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也不知道陈永仁为什么会随身放着巧克力，但是他们却知道，如果有必要，陈永仁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扔下身边这位卡米拉·瓦伦西亚丝。
反倒是现在看起来气势最强烈的罗伯特·麦考尔，才会选择一直保护卡米拉·瓦伦西亚丝。
不过，这些念头也只在两人的脑海里转一转而已。
不同于对陈永仁做事方式无所谓的碧翠丝·基多，罗伯特·麦考尔虽然有些不太喜欢陈永仁的做事手段，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对朋友很够义气的家伙。
不管对方是因为喜欢杀人，还是要帮自己报仇，罗伯特·麦考尔都很感激陈永仁。
陈永仁可不知道罗伯特·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的心思，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怎么样，好不好吃？”看着刚开始还轻轻咀嚼，然后就快速吞咽起来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陈永仁笑了笑，又抽出几块巧克力递了过去：“可怜的小家伙，看来是饿坏了。别急，慢慢吃。等你麦考尔叔叔的朋友带你走后，你能吃更好吃的。”
本来还吃得挺开心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听了陈永仁这话，原本还在快速咀嚼食物的嘴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缓缓摇了摇头，用带着一丝期望的眼神看着陈永仁：“大哥哥，我能跟在你身边吗？”
“小家伙，我也想把你带在身边，但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相信麦考尔叔叔的朋友更能照顾好你。”
一边说着，陈永仁一边指着试图舒缓表情让自己的脸色变得和以往一样柔和却一时半会做不到的罗伯特·麦考尔，同时轻轻拍了拍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小脑袋。
看着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笑容的罗伯特·麦考尔，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缩了缩脑袋，整个人藏到了陈永仁的身后。
见到这个情况，罗伯特·麦考尔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就在三个大人一个小孩保持着有些尴尬，又有些轻松的氛围时，一辆黑色汽车急速地开了过来。
“吱、吱、吱！……”
在陈永仁四人的注视中，黑色汽车来了一个原地90度打转，然后横着漂移了过来。
“啊！”
下意识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扯住陈永仁的衣服，发出一声惊呼。
“吱、吱、吱……吱呀！”
汽车最终停在离四人三米远的地方，然后车门打开，一个女人急勿匆匆的从车里冲了起来。
女人大概170左右，留着一头棕色长发，穿着一件红色女式西装外套和黑色及膝裙子，敞开的西服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
不过，陈永仁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对方的脸蛋，便没了兴趣。
一个差不多40多岁的女人，陈永仁可没有多看一眼的兴趣。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对方长得不好看。如果她能像40多岁的曾大美女又或者徐大美女一样，陈永仁倒不介意和对方好好认识一下。
毕竟，年纪大的女人才更懂得疼人。
当然前提是，对方得好看。
这一点，对于以超级小白脸自居的陈永仁来说，那是相当的重要。
不等陈永仁说话，罗伯特·麦考尔便朝走过来的女人招了招手：”嗨，葛蕾诺，没想到你速度还挺快。”
葛蕾诺先是朝罗伯特·麦考尔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陈永仁的身上：“真是一个帅气的东方小伙。”
看着灯光照耀下挂着一抹温暖笑容的陈永仁，葛蕾诺暗自感慨了一句。
不过很快，年纪不小的葛蕾诺便没把心思放在陈永仁身上，她毕竟不是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富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简单扫了一眼气质冷漠的碧翠丝·基多，葛蕾诺的目光落在了躲在陈永仁身后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身上。
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葛蕾诺轻轻弯下腰，朝对方挤出了一丝和善的笑容：“你好啊，卡米拉。”
一开始的时候，听陈永仁说要把自己交给罗伯特·麦考乐的朋友时，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就很紧张。
毕竟，只看罗伯特·麦考尔那黑着的一张脸，以及对方之前放火烧了舞厅的行为，都让卡米拉·瓦伦西亚丝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家伙。
小姑娘没听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道理，却也知道好人的朋友多半是好人，坏蛋的朋友多半是坏蛋，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
因此在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心里，罗伯特·麦考尔这个‘坏蛋’的朋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卡米拉·瓦伦西亚丝没得选择，就和她被人绑架时一样，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再加上虽然害怕罗伯特·麦考尔，但是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却相信笑容温暖的陈永仁，她知道这位刚一见面就请她吃巧克力的大哥哥是个好人。
不过现在，当发现罗伯特·麦考乐的朋友是一个女人后，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心里的戒备就已经降低了不少。再看到对方脸上亲切的笑容，虽然没有完全消除戒备心，却也不像之前那样担忧了。
看着这一切，陈永仁轻轻点了点头。
不管这个叫葛蕾诺的女人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但是只凭对方现在表现出来的亲和力，陈永仁就知道对方在墨西哥的媒体界能力应该不小。
“想来，这也是那个拉曼达兄弟会没有找这个女人麻烦的原因吧。”
和卡米拉·瓦伦西亚丝亲切的打了个招呼，葛蕾诺这才看向对罗伯特·麦考尔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找到卡米拉的？”
“我在追踪拉曼达那伙人的下落……”简单解释了下遇到卡米拉的经过，罗伯特·麦考尔继续问道：“葛蕾诺，你在银行里有人吗？”
葛蕾诺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有人，有什么事吗？”
罗伯特·麦考尔把ATM卡递了过去：“密码是4747，我想请你帮我找人查一查，到底是谁把钱存入这个帐号的。”
“4747。”葛蕾诺重复了一遍，得到罗伯特·麦考尔的确认后，这才掏出手机记下了这四个数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吗？”
“是的，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范托斯的警官？”
“范托斯，”葛蕾诺有些诧异的看着罗伯特·麦考尔：“我知道他，他是反绑组的头。哦，对了，之前就是他开车带默尔·拉莫斯去交货地点的。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葛蕾诺了解罗伯特·麦考尔，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出这个名字。
罗伯特·麦考尔并没有回答葛蕾诺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说，之前是这个叫范托斯的家伙送默尔·拉莫斯去交货地点？”
“是的。”
“看来，这个范托斯果然有问题。”罗伯特·麦考尔轻轻点了点头：“葛蕾诺，你对这个范托斯了解多少？”
看着罗伯特·麦考尔，葛蕾诺想了想，然后把她了解到的情况说了出来：“三年前，有人在他车后尾箱里发现了五万美金和一具尸体。不过在他的暗中运作下，他没有受到任何指控。因为逮捕他的警官死了，无法出庭指证他。”
说到这里，葛蕾诺也反应了过来：“怎么，皮塔的绑架案和他有关？”
罗伯特·麦考尔点了点头：“这么看起来，他和拉曼达兄弟会的关系应该很深。”
“也许是拉曼达兄弟会，也许是其他犯罪团伙。”说到这里，葛蕾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的，这里是墨西哥，而且还是墨西哥最混乱的城市之一，华雷斯城。”
“知道他住哪里吗？”
深深的看了罗伯特·麦考尔一眼，葛蕾诺已经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不过她并没有阻止：“那家伙住在华雷斯城法警大院，对了，他行动的时候身边经常跟着一队车。
如果你想对付他的话，一定要小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保护比墨西哥总统还要严密。”
“严密，”听了葛蕾诺的话，罗伯特·麦考尔轻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他被我们盯上了，那他就死定了。”
葛蕾诺有些诧异的看着罗伯特·麦考尔，对方此时的身上竟然露出一丝她以前没有见到过的自信。
“肯定？”
“是。”
“带我去看。”
在中年女人的带领下，众人立刻朝后面的铁梯走去。
只不过在临走前，陈永仁抬枪，朝躺在地上的屠夫扣动了扳机。
“砰！”
“啊！”
听到身后的枪声，再看着额头被子弹打穿的屠夫尸体，如果不是碧翠丝撑住中年女人的身体，中年女人恐怕就要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了。
很快的,一行人来到铁梯后面一个铁笼子处。
“是她，是她，就是她!她还活着，她并没有死！”指着铁笼子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中年女人急切的说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然而，看着因为自己等人的出现而惊慌失措的陌生小女孩,罗伯特·麦考尔心中的希望立刻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沮丧无比。
原因很简单,这个看起来11、2岁的小女孩虽然可爱，却不是皮塔。
这种先给人以希望，然后再亲手打碎它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
看了看中年女人，又看了看铁笼中蜷缩成一团的小女孩，罗伯特·麦考尔提着中年女人的脖子，朝来时的房间走去……
“砰！”
......
“轰、轰、轰……”
看了眼身后被烈火包裹的舞厅，以及从舞厅中跑出来围在外面看热闹的年轻男女，再看了看扔出炸弹后仍然无法发泄完绝望与怒火的罗伯特·麦考尔，陈永仁什么也没说，只是和碧翠丝·基多带着浑身发抖的小女孩迅速离开。
三人带着小孩上了悍马，然后迅速离开，罗伯特·麦考尔这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罗伯特·麦考尔看了看紧张无比的小女孩，这才说道：“葛蕾诺，我问你，这几天是不是又有小女孩被绑架了？”
不知道手机另一头的人说了什么,罗伯特·麦考尔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那看来就是我身边这位12岁左右的小姑娘了，她是不是叫卡米拉·瓦伦西亚丝。”
从手机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罗伯特·麦考尔点了点头：“很好，小姑娘没事，她现在就在我身边，她很安全，你现在过来接走她吧。”
说罢，罗伯特·麦考尔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罗伯特·麦考尔，陈永仁有些好奇：“对方是谁，做什么的？”
“她是我在华雷斯城认识的朋友，她是一名记者，她也一直在追踪报道关于拉曼达兄弟会的新闻。她的能量很广，我的不少消息都是从她那里拿到的。”
“记者嘛，我最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了。”
笑了笑，陈永仁随手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了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小家伙，吃块巧克力，这是草莓味的，甜食有助于缓解你的压力。”
相比起神色冷酷的碧翠丝·基多,以及放火烧了舞厅的罗伯特·麦考尔,卡米拉·瓦伦西亚丝觉得陈永仁就仿佛一个上帝的使者,对方脸上那温暖的笑容，正在不断溶解她恐惧到极点的内心：“谢谢你，大哥哥。”
“不客气。”陈永仁笑着摸了摸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脑袋。
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对三人不同的态度，罗伯特·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陈永仁那绝好的卖相，再看着天真可爱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罗伯特·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陈永仁对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态度非常友善，甚至可以说最懂得关于小女孩，至少他还知道掏出巧克力来缓解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心中的紧张。
罗伯特·和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也不知道陈永仁为什么会随身放着巧克力，但是他们却知道，如果有必要，陈永仁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扔下身边这位卡米拉·瓦伦西亚丝。
反倒是现在看起来气势最强烈的罗伯特·麦考尔，才会选择一直保护卡米拉·瓦伦西亚丝。
不过，这些念头也只在两人的脑海里转一转而已。
不同于对陈永仁做事方式无所谓的碧翠丝·基多，罗伯特·麦考尔虽然有些不太喜欢陈永仁的做事手段，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对朋友很够义气的家伙。
不管对方是因为喜欢杀人，还是要帮自己报仇，罗伯特·麦考尔都很感激陈永仁。
陈永仁可不知道罗伯特·麦考尔和碧翠丝·基多的心思，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怎么样，好不好吃？”看着刚开始还轻轻咀嚼，然后就快速吞咽起来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陈永仁笑了笑，又抽出几块巧克力递了过去：“可怜的小家伙，看来是饿坏了。别急，慢慢吃。等你麦考尔叔叔的朋友带你走后，你能吃更好吃的。”
本来还吃得挺开心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听了陈永仁这话，原本还在快速咀嚼食物的嘴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缓缓摇了摇头，用带着一丝期望的眼神看着陈永仁：“大哥哥，我能跟在你身边吗？”
“小家伙，我也想把你带在身边，但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相信麦考尔叔叔的朋友更能照顾好你。”
一边说着，陈永仁一边指着试图舒缓表情让自己的脸色变得和以往一样柔和却一时半会做不到的罗伯特·麦考尔，同时轻轻拍了拍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小脑袋。
看着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笑容的罗伯特·麦考尔，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缩了缩脑袋，整个人藏到了陈永仁的身后。
见到这个情况，罗伯特·麦考尔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就在三个大人一个小孩保持着有些尴尬，又有些轻松的氛围时，一辆黑色汽车急速地开了过来。
“吱、吱、吱！……”
在陈永仁四人的注视中，黑色汽车来了一个原地90度打转，然后横着漂移了过来。
“啊！”
下意识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扯住陈永仁的衣服，发出一声惊呼。
“吱、吱、吱……吱呀！”
汽车最终停在离四人三米远的地方，然后车门打开，一个女人急勿匆匆的从车里冲了起来。
女人大概170左右，留着一头棕色长发，穿着一件红色女式西装外套和黑色及膝裙子，敞开的西服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
不过，陈永仁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对方的脸蛋，便没了兴趣。
一个差不多40多岁的女人，陈永仁可没有多看一眼的兴趣。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对方长得不好看。如果她能像40多岁的曾大美女又或者徐大美女一样，陈永仁倒不介意和对方好好认识一下。
毕竟，年纪大的女人才更懂得疼人。
当然前提是，对方得好看。
这一点，对于以超级小白脸自居的陈永仁来说，那是相当的重要。
不等陈永仁说话，罗伯特·麦考尔便朝走过来的女人招了招手：”嗨，葛蕾诺，没想到你速度还挺快。”
葛蕾诺先是朝罗伯特·麦考尔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陈永仁的身上：“真是一个帅气的东方小伙。”
看着灯光照耀下挂着一抹温暖笑容的陈永仁，葛蕾诺暗自感慨了一句。
不过很快，年纪不小的葛蕾诺便没把心思放在陈永仁身上，她毕竟不是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富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简单扫了一眼气质冷漠的碧翠丝·基多，葛蕾诺的目光落在了躲在陈永仁身后的卡米拉·瓦伦西亚丝身上。
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葛蕾诺轻轻弯下腰，朝对方挤出了一丝和善的笑容：“你好啊，卡米拉。”
一开始的时候，听陈永仁说要把自己交给罗伯特·麦考乐的朋友时，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就很紧张。
毕竟，只看罗伯特·麦考尔那黑着的一张脸，以及对方之前放火烧了舞厅的行为，都让卡米拉·瓦伦西亚丝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家伙。
小姑娘没听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道理，却也知道好人的朋友多半是好人，坏蛋的朋友多半是坏蛋，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
因此在卡米拉·瓦伦西亚丝的心里，罗伯特·麦考尔这个‘坏蛋’的朋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卡米拉·瓦伦西亚丝没得选择，就和她被人绑架时一样，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再加上虽然害怕罗伯特·麦考尔，但是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却相信笑容温暖的陈永仁，她知道这位刚一见面就请她吃巧克力的大哥哥是个好人。
不过现在，当发现罗伯特·麦考乐的朋友是一个女人后，卡米拉·瓦伦西亚丝心里的戒备就已经降低了不少。再看到对方脸上亲切的笑容，虽然没有完全消除戒备心，却也不像之前那样担忧了。
看着这一切，陈永仁轻轻点了点头。
不管这个叫葛蕾诺的女人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但是只凭对方现在表现出来的亲和力，陈永仁就知道对方在墨西哥的媒体界能力应该不小。
“想来，这也是那个拉曼达兄弟会没有找这个女人麻烦的原因吧。”
和卡米拉·瓦伦西亚丝亲切的打了个招呼，葛蕾诺这才看向对罗伯特·麦考尔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找到卡米拉的？”
“我在追踪拉曼达那伙人的下落……”简单解释了下遇到卡米拉的经过，罗伯特·麦考尔继续问道：“葛蕾诺，你在银行里有人吗？”
葛蕾诺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有人，有什么事吗？”
罗伯特·麦考尔把ATM卡递了过去：“密码是4747，我想请你帮我找人查一查，到底是谁把钱存入这个帐号的。”
“4747。”葛蕾诺重复了一遍，得到罗伯特·麦考尔的确认后，这才掏出手机记下了这四个数字：“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吗？”
“是的，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范托斯的警官？”
“范托斯，”葛蕾诺有些诧异的看着罗伯特·麦考尔：“我知道他，他是反绑组的头。哦，对了，之前就是他开车带默尔·拉莫斯去交货地点的。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葛蕾诺了解罗伯特·麦考尔，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出这个名字。
罗伯特·麦考尔并没有回答葛蕾诺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说，之前是这个叫范托斯的家伙送默尔·拉莫斯去交货地点？”
“是的。”
“看来，这个范托斯果然有问题。”罗伯特·麦考尔轻轻点了点头：“葛蕾诺，你对这个范托斯了解多少？”
看着罗伯特·麦考尔，葛蕾诺想了想，然后把她了解到的情况说了出来：“三年前，有人在他车后尾箱里发现了五万美金和一具尸体。不过在他的暗中运作下，他没有受到任何指控。因为逮捕他的警官死了，无法出庭指证他。”
说到这里，葛蕾诺也反应了过来：“怎么，皮塔的绑架案和他有关？”
罗伯特·麦考尔点了点头：“这么看起来，他和拉曼达兄弟会的关系应该很深。”
“也许是拉曼达兄弟会，也许是其他犯罪团伙。”说到这里，葛蕾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的，这里是墨西哥，而且还是墨西哥最混乱的城市之一，华雷斯城。”
“知道他住哪里吗？”
深深的看了罗伯特·麦考尔一眼，葛蕾诺已经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不过她并没有阻止：“那家伙住在华雷斯城法警大院，对了，他行动的时候身边经常跟着一队车。
如果你想对付他的话，一定要小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保护比墨西哥总统还要严密。”
“严密，”听了葛蕾诺的话，罗伯特·麦考尔轻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他被我们盯上了，那他就死定了。”
葛蕾诺有些诧异的看着罗伯特·麦考尔，对方此时的身上竟然露出一丝她以前没有见到过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