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猪’呀！”淑红姐眼睛望着李智往外冒蓝光。或许她进游戏这么久，还没碰到过这么厉害的‘猪’吧。
李智无奈的耸了耸肩，自己成‘猪’了！
不过李智确实挺猪的，短时间之内，在‘神经网络世界’里不可能会出现‘五轮’强者，相对而言，他自己就能横扫一大片！
蚁多咬死象是不假，前提条件是，蚂蚁的数量必须要足够多才行！
“厉害，厉害！”
淑芬姐和冬梅姐也都不敢相信，等回过神来，嘴角都咧到脸上去了，带着这么个‘能耐’的小弟玩，可比她们蹲在树林等‘小肥羊’劫富济贫刺激多了。
她们打劫的时候，十有仈Jiǔ会碰见‘猪’把自己吃掉，现在好了，她们也可以‘猪假猪威’起来！
关于李智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人家不知道，人家也不问，麻将桌上‘修行’这么多年，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捡装备！”
李智很大方的挥了挥手，十几个人身上掉了不少东西，能用的用，不能用的直接转化成‘信仰之力’。
做点什么，还是没有想出来！
脑子不知道怎么想到了‘七天大酒店’，不行，咱带着三个老大姐也在野外弄一家‘客栈’？
“几位姐姐，你们会做菜吗？”
“会呀！”
“做菜谁不会。”
“小弟，你想吃啥，告诉姐姐们，除了‘鸿门宴’给你整不出来，别都能给你整出来！”冬梅姐大大咧咧笑着说道。
“牛！”
李智竖了竖手指。
那就开一家‘黑店’！
说做就做，这里距离‘秦天都’很近，理论上来讲不怎么合适，因为周围‘野人’太多，心怀不轨的人也太多。不过，也得分是谁来这里开店，像李智这样的‘猪’，来多少老虎也不在乎的主，就比较合适。
“阿智，咱们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开一家‘客栈’？”淑芬姐对李智的点子，貌似不怎么看好。
李智笑着点头说：“对啊，我绝对挺好的啊，你觉得不好吗？”
淑芬姐苦笑着摇头：“到也不是不好，就是，就是……”
一旁的冬梅姐从旁接话过去，咯咯笑着说：“就是太张扬了点，这不等于是黑暗中的一把火，招惹周围的蛾子往这边飞吗！”
靶子！
满打满算就弄四个人，给人家的感觉还不就是‘肥羊’吗，是不是先不说，反正给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赚不赚钱的先放下不说，但是这个‘客栈’只要敢开起来，那一定就会有人盯上他们的。
“没事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是怕，咱们就换个路子！”李智笑着说。
怕？
三位老大姐互相看了眼，眼神里只有兴奋，哪有半点怕的意思，李智闲着，她们难道就不闲着？出去找人打麻将都没有，还不如在‘神经网络世界’里晚点刺激的！
要是胆子小，能合起伙来去小树林里‘劫富济贫’？
四人一合计，得，咱就不走了，就把客栈开在这里，至于有没有生意，那谁知道，试试呗。
客栈的名字就叫‘黑店’，有一家黑店！
“阿智，盖房子需要不少信仰之力吧？姐姐们身上有五六百，你先拿去用！”淑红姐说。
李智笑着摇头：“不用，建个客栈我手里的钱足够！”
‘茅草屋’在到‘木质茅草屋’……一座规模不小，上下三层高的木楼拔地而起。
没有材料，直接靠‘信仰之力’转化，让它出现在天地之间，包括客栈的名字‘有家黑店’，简称：黑店。
“姐姐们，收拾一下，营业了！”李智拍了拍手，大声说道。
几位老大姐，很新奇的走进了店里面，至于李智的话，没放在心上。
营业？
连个影子都没有，对谁营业啊！
“地方挺大的！”
“开客栈估摸着来的人不会太多。”
“嗯，我觉的也是，其实这么大的地方，开什么客栈，应该弄个棋牌馆才对嘛！”
“打麻将的人能来？”
“我觉得可以试试！”
李智站后面摸了摸鼻子，他的想法是开客栈，但是听着几位老姐姐的意思，更倾向于把这里改建成‘麻将馆’。
“阿智啊，你会打麻将不？”淑芬姐转回来，望着李智问。
打麻将？
“会啊！”
李智笑着点头。
冬梅姐眼睛冒光的说：“有牌吗？”
不仅有牌，李智连麻将桌都给弄了出来，往客栈大厅中间一方，坐上！
“三万！”
“嘭！”
……
“前面有个客栈，什么时候建的，昨天来好像还没有来啊？”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走，过去看看！”
一群手持兵器的人，走了过来。
他们手里的兵器很精良，是‘秦天都’武器店卖的制式冷兵器，看的出来，比上一次被李智怼回去的强盗，要更强壮点。
“糊了，给钱给钱！”
还没进去，远远的就听客栈里传出淑芬姐喜悦的叫声。
“黑店？”
“麻将馆？”
“要不咱们也进去，玩两吧？”
“滚蛋，做正事！”
“玩两把，不会耽误正事的。”
“老板，老板呢？”
淑红姐抬头看着来人，不高兴的说：“吵吵什么，吵吵什么，没看见忙着呢吗！”
“对呀，没眼力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动，碰！”冬梅姐没好气的骂道。
天大的事情，不能耽误麻将！
“……”
李智坐在那里，笑着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着拿大刀进来的人，问：“要玩吗？按人头收费，半天……四个人两百信仰之力，提供麻将桌，麻将牌，暂不提供茶水！”
四人半天两百信仰之力？价格还真不贵！
“那个什么，头儿，要不咱们先坐下玩会？”
看着看着这边‘战况’激烈，带人进来的头儿，也松动了几分，摸了摸手咳了两声：“就玩半天！”
“唉，好嘞！”
“嘿嘿，草没想到这里面还能玩到正宗的麻将。”
“老板，给我们整八张麻将桌！”
李智没想到，黑店开起来以后，第一单生意竟然是几位老大姐创造的！
不知道是不是，碰碰碰，碰的，下午的时候，吸引了好几拨人来。
地球这边的玩家，对‘麻将’这种娱乐项目自然不会太陌生，可折叠空间内的种族，就有些懵逼了。
估摸着心里还在琢磨，这么老多人，围在一起干啥呢这是？
瑟蔷薇女王心情不是很好，离开‘秦天都’以后，心里就在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把这座城市毁掉，让那个狗眼看人低的男人知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定过来找他见面，他竟然躲在里面，对自己不理不睬！
“为什么这里面会有这么多人？”
抱着好奇心，瑟蔷薇走进了黑店里面，想要看看里面这么热闹，到底是做什么呢。
作为‘巫师王国’的女王，她不缺少信仰之力，也不会自己去念‘接引口诀’，自然会有人给她提供所需的信仰之力。等到将来，整个巫师帝国的子民都进来以后，信仰之力会越来越多！
到时候，她想要……算了，还是等子民们全部进来以后再说吧。
生意太火爆了，不仅李智没想到，三个老大姐更是很‘烦躁’，她们只想好好的打会麻将，消遣一下，可一下进来这么多人，让她们怎么玩？
“打什么五万，六条，打六条啊，真笨。”淑芬姐端着水，站在一个大汉身后，指点着说。
生意太火爆，她们也不好意思自己在那里玩，只能不情不愿的招呼客人。
“对，六条！”
瑟蔷薇走了进来，楼上楼下，座无虚席，足足有几百人，有坐着的，又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少有一番和谐景象！
“小妹儿，想凑手吗？那边正好少一个人！”冬梅姐走过来，一边看着瑟蔷薇，一边眯眼笑着问。
虽然打扮有些异常，但没关系，说不定人家是少有的高手呢！
麻将，无国界的吗！
凑手？
什么叫凑手？
瑟蔷薇很懵逼，她不知道麻将是什么东西，就是想进来看看热闹！
“不会吗？”
冬梅姐从对方懵逼的眼神里，看明白了，原来这姑娘是真不懂麻将。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里面又不是她一个不懂的！
“不懂？不懂也没事，那边有新手场，一边玩一边学，价格跟正式场一样，一个人头半天五十个信用点，有带注的，有干摸手爪子的，想要玩哪种动可以！”冬梅姐含笑着介绍道。
什么是带注的，什么是干摸手爪的，通过冬梅姐一番解释，瑟蔷薇也逐渐明白了。
抱着试试的心态，这位‘巫师王国’的女王，坐上麻将桌！
“碰！”
“糊啦。”
开始了大杀四方的生涯。
从下午第一群人进来，谁都没想到，这家突然冒出来的‘黑店’火了，聚集的人是越来越多！
这是不是游戏里第一家‘麻将馆’，李智不知道，反正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一个人五十，十个人五百，黑店里至少有几百人在打麻将‘消费’，那半点下来，绝对不比出去打劫差劲！
麻将馆？
貌似这生意也不错，如果普及开来，那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赌，自顾不缺，而且这种东西，是不分地域，不分种族，不分天赋的！
麻将是一种娱乐活动不假，但也不可否认，它就是一种博彩的工具。
有人赢，就会有人输。
不过还好，因为没有人当‘庄家’，大家凭借的都是运气，输赢也不是太大，都可以接受的了。
“阿智，人太多了！”
傍晚的时候，冬梅姐找到李智，揉着酸疼的肩膀，不高兴的说：“都快把我们姐几个累趴下了，这也不是回事啊，不行你在找几个年轻点的人手过来，把我们老姐几个替换下去吧！”
这么大岁数，估摸着还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李智眼珠子转了两下，凑到冬梅姐身边，嘿嘿笑着说：“姐，你知道咱们半天赚了多少钱不？”
“赚了多少？”冬梅姐稍微愣了下，她还真没仔细算过。
“一个人半天五十，现在足有几百人在牌桌上打麻将，也就是说，咱们半天就赚了几万信仰之力呢！”李智笑着说道。
“那还真不少！“冬梅姐也跟着笑了。
李智豪爽的说:“冬梅姐，你去把淑红姐和淑芬姐都叫过来，我给你们提升提升身体素质，等级升上去以后，你们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
提升身体素质？
这事情冬梅她们姐几个还真没想过。
在李智的催促下，冬梅姐把淑红姐和淑芬姐都喊了过来，李智也没小气，直接给三个老大姐，从头到脚‘砸’了两轮，第一轮，每人耗费一万信仰之力，第二轮，每人耗费十万信仰之力。
砸了一轮，就比普通人强上百倍不止，砸第二轮，对付普通人，都可以叫‘万人敌’。
当初怎么说的，跟着自己混，保证三位老大姐吃香喝辣的，咱也不能胡说不是！
信仰之力不重要，开心才重要，尤其是对李智来讲！
他觉得跟这三位叫大姐的‘阿姨’们都非常投缘。
“怎样，还累吗？”李智笑着问。
淑芬姐高兴的蹦了蹦，摇头说：“不累了，不累了，感觉浑身有劲儿，有口气能蹦到楼顶上去是的！”
李智哈哈笑着道：“姐，不是感觉，你现在想蹦，直接就能蹦上去！”
“真滴呀？”
“那可不！”
淑红姐念念不忘的说道：“小智啊，那现在姐姐我们是不是也能出去当个‘猪’吃老虎什么的啦？”
“……可以，必须可以啊，现在姐姐你们就是最厉害的‘猪’，超一流水准，一般的‘虎’都打不过你们！”李智点头一本正经的说。
一听，淑芬姐有点飘了，嘴里叨叨咕咕的说：“刚才有个小猴崽子还敢跟我瞪眼睛，哼，现在姐厉害了，非得过去收拾收拾他不可！”
“老二，我跟你一起去！”淑红姐随机响应。
冬梅姐望了李智一眼，问道：“这样不好吧？人家怎么说，都是咱们店里的客人不是。”
李智笑着摇头，一脸不当回事的说：“没事，敢对你们不敬，就犯了咱们店里的规矩，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遇上这样的人，都得好好收拾收拾才对！”
“走！”淑芬姐转身，找那个‘猴崽子’去了，这时候感觉着，自己走路都带风！
流弊的不行不行的。
看着三位高兴坏了的老大姐，李智也挺开心的，真的，他好像都已经好久没感觉这么开心过了。
李智无奈的耸了耸肩，自己成‘猪’了！
不过李智确实挺猪的，短时间之内，在‘神经网络世界’里不可能会出现‘五轮’强者，相对而言，他自己就能横扫一大片！
蚁多咬死象是不假，前提条件是，蚂蚁的数量必须要足够多才行！
“厉害，厉害！”
淑芬姐和冬梅姐也都不敢相信，等回过神来，嘴角都咧到脸上去了，带着这么个‘能耐’的小弟玩，可比她们蹲在树林等‘小肥羊’劫富济贫刺激多了。
她们打劫的时候，十有仈Jiǔ会碰见‘猪’把自己吃掉，现在好了，她们也可以‘猪假猪威’起来！
关于李智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人家不知道，人家也不问，麻将桌上‘修行’这么多年，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捡装备！”
李智很大方的挥了挥手，十几个人身上掉了不少东西，能用的用，不能用的直接转化成‘信仰之力’。
做点什么，还是没有想出来！
脑子不知道怎么想到了‘七天大酒店’，不行，咱带着三个老大姐也在野外弄一家‘客栈’？
“几位姐姐，你们会做菜吗？”
“会呀！”
“做菜谁不会。”
“小弟，你想吃啥，告诉姐姐们，除了‘鸿门宴’给你整不出来，别都能给你整出来！”冬梅姐大大咧咧笑着说道。
“牛！”
李智竖了竖手指。
那就开一家‘黑店’！
说做就做，这里距离‘秦天都’很近，理论上来讲不怎么合适，因为周围‘野人’太多，心怀不轨的人也太多。不过，也得分是谁来这里开店，像李智这样的‘猪’，来多少老虎也不在乎的主，就比较合适。
“阿智，咱们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开一家‘客栈’？”淑芬姐对李智的点子，貌似不怎么看好。
李智笑着点头说：“对啊，我绝对挺好的啊，你觉得不好吗？”
淑芬姐苦笑着摇头：“到也不是不好，就是，就是……”
一旁的冬梅姐从旁接话过去，咯咯笑着说：“就是太张扬了点，这不等于是黑暗中的一把火，招惹周围的蛾子往这边飞吗！”
靶子！
满打满算就弄四个人，给人家的感觉还不就是‘肥羊’吗，是不是先不说，反正给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赚不赚钱的先放下不说，但是这个‘客栈’只要敢开起来，那一定就会有人盯上他们的。
“没事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是怕，咱们就换个路子！”李智笑着说。
怕？
三位老大姐互相看了眼，眼神里只有兴奋，哪有半点怕的意思，李智闲着，她们难道就不闲着？出去找人打麻将都没有，还不如在‘神经网络世界’里晚点刺激的！
要是胆子小，能合起伙来去小树林里‘劫富济贫’？
四人一合计，得，咱就不走了，就把客栈开在这里，至于有没有生意，那谁知道，试试呗。
客栈的名字就叫‘黑店’，有一家黑店！
“阿智，盖房子需要不少信仰之力吧？姐姐们身上有五六百，你先拿去用！”淑红姐说。
李智笑着摇头：“不用，建个客栈我手里的钱足够！”
‘茅草屋’在到‘木质茅草屋’……一座规模不小，上下三层高的木楼拔地而起。
没有材料，直接靠‘信仰之力’转化，让它出现在天地之间，包括客栈的名字‘有家黑店’，简称：黑店。
“姐姐们，收拾一下，营业了！”李智拍了拍手，大声说道。
几位老大姐，很新奇的走进了店里面，至于李智的话，没放在心上。
营业？
连个影子都没有，对谁营业啊！
“地方挺大的！”
“开客栈估摸着来的人不会太多。”
“嗯，我觉的也是，其实这么大的地方，开什么客栈，应该弄个棋牌馆才对嘛！”
“打麻将的人能来？”
“我觉得可以试试！”
李智站后面摸了摸鼻子，他的想法是开客栈，但是听着几位老姐姐的意思，更倾向于把这里改建成‘麻将馆’。
“阿智啊，你会打麻将不？”淑芬姐转回来，望着李智问。
打麻将？
“会啊！”
李智笑着点头。
冬梅姐眼睛冒光的说：“有牌吗？”
不仅有牌，李智连麻将桌都给弄了出来，往客栈大厅中间一方，坐上！
“三万！”
“嘭！”
……
“前面有个客栈，什么时候建的，昨天来好像还没有来啊？”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走，过去看看！”
一群手持兵器的人，走了过来。
他们手里的兵器很精良，是‘秦天都’武器店卖的制式冷兵器，看的出来，比上一次被李智怼回去的强盗，要更强壮点。
“糊了，给钱给钱！”
还没进去，远远的就听客栈里传出淑芬姐喜悦的叫声。
“黑店？”
“麻将馆？”
“要不咱们也进去，玩两吧？”
“滚蛋，做正事！”
“玩两把，不会耽误正事的。”
“老板，老板呢？”
淑红姐抬头看着来人，不高兴的说：“吵吵什么，吵吵什么，没看见忙着呢吗！”
“对呀，没眼力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动，碰！”冬梅姐没好气的骂道。
天大的事情，不能耽误麻将！
“……”
李智坐在那里，笑着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着拿大刀进来的人，问：“要玩吗？按人头收费，半天……四个人两百信仰之力，提供麻将桌，麻将牌，暂不提供茶水！”
四人半天两百信仰之力？价格还真不贵！
“那个什么，头儿，要不咱们先坐下玩会？”
看着看着这边‘战况’激烈，带人进来的头儿，也松动了几分，摸了摸手咳了两声：“就玩半天！”
“唉，好嘞！”
“嘿嘿，草没想到这里面还能玩到正宗的麻将。”
“老板，给我们整八张麻将桌！”
李智没想到，黑店开起来以后，第一单生意竟然是几位老大姐创造的！
不知道是不是，碰碰碰，碰的，下午的时候，吸引了好几拨人来。
地球这边的玩家，对‘麻将’这种娱乐项目自然不会太陌生，可折叠空间内的种族，就有些懵逼了。
估摸着心里还在琢磨，这么老多人，围在一起干啥呢这是？
瑟蔷薇女王心情不是很好，离开‘秦天都’以后，心里就在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把这座城市毁掉，让那个狗眼看人低的男人知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定过来找他见面，他竟然躲在里面，对自己不理不睬！
“为什么这里面会有这么多人？”
抱着好奇心，瑟蔷薇走进了黑店里面，想要看看里面这么热闹，到底是做什么呢。
作为‘巫师王国’的女王，她不缺少信仰之力，也不会自己去念‘接引口诀’，自然会有人给她提供所需的信仰之力。等到将来，整个巫师帝国的子民都进来以后，信仰之力会越来越多！
到时候，她想要……算了，还是等子民们全部进来以后再说吧。
生意太火爆了，不仅李智没想到，三个老大姐更是很‘烦躁’，她们只想好好的打会麻将，消遣一下，可一下进来这么多人，让她们怎么玩？
“打什么五万，六条，打六条啊，真笨。”淑芬姐端着水，站在一个大汉身后，指点着说。
生意太火爆，她们也不好意思自己在那里玩，只能不情不愿的招呼客人。
“对，六条！”
瑟蔷薇走了进来，楼上楼下，座无虚席，足足有几百人，有坐着的，又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少有一番和谐景象！
“小妹儿，想凑手吗？那边正好少一个人！”冬梅姐走过来，一边看着瑟蔷薇，一边眯眼笑着问。
虽然打扮有些异常，但没关系，说不定人家是少有的高手呢！
麻将，无国界的吗！
凑手？
什么叫凑手？
瑟蔷薇很懵逼，她不知道麻将是什么东西，就是想进来看看热闹！
“不会吗？”
冬梅姐从对方懵逼的眼神里，看明白了，原来这姑娘是真不懂麻将。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里面又不是她一个不懂的！
“不懂？不懂也没事，那边有新手场，一边玩一边学，价格跟正式场一样，一个人头半天五十个信用点，有带注的，有干摸手爪子的，想要玩哪种动可以！”冬梅姐含笑着介绍道。
什么是带注的，什么是干摸手爪的，通过冬梅姐一番解释，瑟蔷薇也逐渐明白了。
抱着试试的心态，这位‘巫师王国’的女王，坐上麻将桌！
“碰！”
“糊啦。”
开始了大杀四方的生涯。
从下午第一群人进来，谁都没想到，这家突然冒出来的‘黑店’火了，聚集的人是越来越多！
这是不是游戏里第一家‘麻将馆’，李智不知道，反正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一个人五十，十个人五百，黑店里至少有几百人在打麻将‘消费’，那半点下来，绝对不比出去打劫差劲！
麻将馆？
貌似这生意也不错，如果普及开来，那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赌，自顾不缺，而且这种东西，是不分地域，不分种族，不分天赋的！
麻将是一种娱乐活动不假，但也不可否认，它就是一种博彩的工具。
有人赢，就会有人输。
不过还好，因为没有人当‘庄家’，大家凭借的都是运气，输赢也不是太大，都可以接受的了。
“阿智，人太多了！”
傍晚的时候，冬梅姐找到李智，揉着酸疼的肩膀，不高兴的说：“都快把我们姐几个累趴下了，这也不是回事啊，不行你在找几个年轻点的人手过来，把我们老姐几个替换下去吧！”
这么大岁数，估摸着还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李智眼珠子转了两下，凑到冬梅姐身边，嘿嘿笑着说：“姐，你知道咱们半天赚了多少钱不？”
“赚了多少？”冬梅姐稍微愣了下，她还真没仔细算过。
“一个人半天五十，现在足有几百人在牌桌上打麻将，也就是说，咱们半天就赚了几万信仰之力呢！”李智笑着说道。
“那还真不少！“冬梅姐也跟着笑了。
李智豪爽的说:“冬梅姐，你去把淑红姐和淑芬姐都叫过来，我给你们提升提升身体素质，等级升上去以后，你们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
提升身体素质？
这事情冬梅她们姐几个还真没想过。
在李智的催促下，冬梅姐把淑红姐和淑芬姐都喊了过来，李智也没小气，直接给三个老大姐，从头到脚‘砸’了两轮，第一轮，每人耗费一万信仰之力，第二轮，每人耗费十万信仰之力。
砸了一轮，就比普通人强上百倍不止，砸第二轮，对付普通人，都可以叫‘万人敌’。
当初怎么说的，跟着自己混，保证三位老大姐吃香喝辣的，咱也不能胡说不是！
信仰之力不重要，开心才重要，尤其是对李智来讲！
他觉得跟这三位叫大姐的‘阿姨’们都非常投缘。
“怎样，还累吗？”李智笑着问。
淑芬姐高兴的蹦了蹦，摇头说：“不累了，不累了，感觉浑身有劲儿，有口气能蹦到楼顶上去是的！”
李智哈哈笑着道：“姐，不是感觉，你现在想蹦，直接就能蹦上去！”
“真滴呀？”
“那可不！”
淑红姐念念不忘的说道：“小智啊，那现在姐姐我们是不是也能出去当个‘猪’吃老虎什么的啦？”
“……可以，必须可以啊，现在姐姐你们就是最厉害的‘猪’，超一流水准，一般的‘虎’都打不过你们！”李智点头一本正经的说。
一听，淑芬姐有点飘了，嘴里叨叨咕咕的说：“刚才有个小猴崽子还敢跟我瞪眼睛，哼，现在姐厉害了，非得过去收拾收拾他不可！”
“老二，我跟你一起去！”淑红姐随机响应。
冬梅姐望了李智一眼，问道：“这样不好吧？人家怎么说，都是咱们店里的客人不是。”
李智笑着摇头，一脸不当回事的说：“没事，敢对你们不敬，就犯了咱们店里的规矩，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遇上这样的人，都得好好收拾收拾才对！”
“走！”淑芬姐转身，找那个‘猴崽子’去了，这时候感觉着，自己走路都带风！
流弊的不行不行的。
看着三位高兴坏了的老大姐，李智也挺开心的，真的，他好像都已经好久没感觉这么开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