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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眉头一挑，笑着问：“我自己凭本事挣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犯法了？”
黎夜：“……”
“你们侦探年薪这么高的吗？”
黎夜还是想多了解一下左凌的。
“不是。”左凌吃完一块蛋糕，又去喝饮料。顿了顿才继续说：“我是社长，比他们要忙，所以年薪要比一般侦探多的多。”
“这样啊。”黎夜点头。
左凌歪着头看他，语气淡淡的：
“刀尖上舔血的活儿罢了，钱多也正常。”
他眼底划过一抹心疼，轻声问：“累吗？”
左凌努了努嘴，回忆了一下，微微摇头道：“体力活倒是不多，要说累的话，就是太费精力。有时候找不到线索，几天几夜不休息，最后心累的直接在停尸房守着尸体睡，都是经常有的事。”
“换做一般人，和尸体睡，估计都能吓疯。”
“这东西，习惯就好了。”
习惯就好。
……
聊了一会儿，左凌说要去卫生间，黎夜本来要带她去，但是她拒绝了。
从宅子后门进去，左凌上了二楼，外面人多，也没人注意到她。
二楼和一楼一比，就安静多了。她之前听到程依依说上二楼换个衣服，很明显，她的卧室在二楼。
刚刚看到程依依在外面和别人聊天，她就决定来她卧室看看。
在二楼开了三个房间后，左凌才找到程依依的房间。掏出手机，左凌关上门打开手电筒走了进去。
程依依的房间很大，从装修来看就是个公主房，粉嫩嫩的。
翻了好几个柜子，左凌都没发现什么。
五分钟过去，她的视线落在房间里唯一没有查看过的地方，书架。
上面摆着很多书，很多都是国外名著。站在原地望着架子上的书籍呆呆的看了几秒钟，左凌忽然抬手，从最角落的位置把一本叫《红与黑》的书拿了下来。
把手机用牙叼住，左凌借着灯光，翻着书。
……
“听说前几天阿力被绑架了。”走廊里，一个女生跟在程依依后面走，一边走一边说着。
程依依脚步一顿，皱着眉似乎在回忆，她转头问：
“阿力？就经常在三大高校门口收保护费的混混？”
“对啊。听说他去报警了，说有人绑架他好像和之前那个江晨星的事情有关系吧？”
程依依脸色一变，连忙瞪了一眼她，示意她小声点：“……进去说。”
房间里，左凌看着书里夹着的一张纸，连忙拿出来查看。忽然，门边传来脚步声，左凌拿着纸的手微微一顿。
下一秒，她将书合上，放回原位。
门锁转动，房门很快被推开，走廊里的光照进来，阳台落地窗的窗帘晃了晃。
走进去，程依依把门反锁，迫不及待的问：“你刚刚说阿力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阿力说那个人把他绑起来一直在问江晨星的事情，一直威胁他，最后阿力把知道的都说了，那个人就放了他，他报了警现在还没找到那个人。”
不远处的阳台上，左凌贴着墙站直，仔细的听着里面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