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想了想说：“没有人认识那些人吗？只要有一个认识的人，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应该能发现点儿东西，至少知道他们的身份就好查了。”
大饼说：“你真聪明！不过野猪已经顺着这个方向去查了，还没有线索。”
秦毅没有再问。
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去那天枪战的地方调查。
大饼已经查过当天的客人名单，还有监控录像，没有发现线索，这次他打算再仔细找工作人员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而秦毅则去了后巷。
他低头认真检查着，巷子两边的墙上还有子弹的弹痕，血迹被人清洗过，看不到丁点儿痕迹，被他当作武器的垃圾桶，坚挺地守在原来的位置，角落里偶尔还会发现一两个弹壳。
秦毅眼前一亮，还真被他发现了。
他小心翼翼地在墙角捡起一个子弹，这个子弹已经不能被称为子弹，它只剩下子弹头，而且这个子弹头被捏变了形，几乎看不出是个子弹头。
秦毅兴奋不已，他把这颗子弹头放入自己的手心，学着记忆里苏梦实的动作，握拳，子弹头凹凸的弧度很契合手的形状。
秦毅心中的激动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他差点儿忍不住想要狂笑出声。
“虾仔，你在干什么呢？”
秦毅连忙把手心里的子弹揣进衣服口袋，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弹壳。
“没什么，我就是想到那天的场景，有些发呆。”
阿皮假装耿直地问：“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笑了。”
“我刚才想到那天秦小姐踢了我一脚，救了我一命，所以忍不住庆幸地笑了。”
“是啊，你躲过子弹，可是柯先生却没办法躲过了。”
秦毅内疚地说：“都是我不好。”
阿皮拍拍他的肩膀：“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担心柯先生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记恨你，不然你的功劳最大，得到的奖励却最少。”
秦毅一脸正色地说：“话不能这样说，功劳最大的是那些死去的兄弟，跟他们比，我已经很知足了。”
阿皮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
这次出来大饼还真的发现了一点儿线索，大家高兴地一起去喝酒，席间阿皮可劲儿给秦毅敬酒，喝到醉后，秦毅吐得稀里哗啦的，最后连路都走不了了。
大饼说：“阿皮，虾仔不能喝你就别灌他了。”
“我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
其他人都捏着鼻子说：“阿皮，你快把虾仔送回去吧，吐得一身臭味，我们都没有办法吃饭了。”
“好，我这就送他回去。”
阿皮把虾仔带回他住的地方，他非常义气地帮他换下衣服，还把他送上床。
而他自己则把虾仔的衣服都拿到了卫生间，然后动作迅速的翻找起来。
他从裤兜里翻出一些钱，最后翻出那个子弹头，还有两个子弹壳。
阿皮拿着子弹头和子弹壳仔细地看了看，没有看出任何名堂，又把衣服裤子从里到外翻了一遍，实在没有翻出其他东西。
“奇怪，虾仔当时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弄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捡几个子弹壳？还把子弹砸扁了，真是奇怪。”
大饼说：“你真聪明！不过野猪已经顺着这个方向去查了，还没有线索。”
秦毅没有再问。
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去那天枪战的地方调查。
大饼已经查过当天的客人名单，还有监控录像，没有发现线索，这次他打算再仔细找工作人员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而秦毅则去了后巷。
他低头认真检查着，巷子两边的墙上还有子弹的弹痕，血迹被人清洗过，看不到丁点儿痕迹，被他当作武器的垃圾桶，坚挺地守在原来的位置，角落里偶尔还会发现一两个弹壳。
秦毅眼前一亮，还真被他发现了。
他小心翼翼地在墙角捡起一个子弹，这个子弹已经不能被称为子弹，它只剩下子弹头，而且这个子弹头被捏变了形，几乎看不出是个子弹头。
秦毅兴奋不已，他把这颗子弹头放入自己的手心，学着记忆里苏梦实的动作，握拳，子弹头凹凸的弧度很契合手的形状。
秦毅心中的激动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他差点儿忍不住想要狂笑出声。
“虾仔，你在干什么呢？”
秦毅连忙把手心里的子弹揣进衣服口袋，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弹壳。
“没什么，我就是想到那天的场景，有些发呆。”
阿皮假装耿直地问：“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笑了。”
“我刚才想到那天秦小姐踢了我一脚，救了我一命，所以忍不住庆幸地笑了。”
“是啊，你躲过子弹，可是柯先生却没办法躲过了。”
秦毅内疚地说：“都是我不好。”
阿皮拍拍他的肩膀：“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担心柯先生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记恨你，不然你的功劳最大，得到的奖励却最少。”
秦毅一脸正色地说：“话不能这样说，功劳最大的是那些死去的兄弟，跟他们比，我已经很知足了。”
阿皮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
这次出来大饼还真的发现了一点儿线索，大家高兴地一起去喝酒，席间阿皮可劲儿给秦毅敬酒，喝到醉后，秦毅吐得稀里哗啦的，最后连路都走不了了。
大饼说：“阿皮，虾仔不能喝你就别灌他了。”
“我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
其他人都捏着鼻子说：“阿皮，你快把虾仔送回去吧，吐得一身臭味，我们都没有办法吃饭了。”
“好，我这就送他回去。”
阿皮把虾仔带回他住的地方，他非常义气地帮他换下衣服，还把他送上床。
而他自己则把虾仔的衣服都拿到了卫生间，然后动作迅速的翻找起来。
他从裤兜里翻出一些钱，最后翻出那个子弹头，还有两个子弹壳。
阿皮拿着子弹头和子弹壳仔细地看了看，没有看出任何名堂，又把衣服裤子从里到外翻了一遍，实在没有翻出其他东西。
“奇怪，虾仔当时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弄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捡几个子弹壳？还把子弹砸扁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