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放下心中的疑惑，移开目光，视线落在跪了一地的众多学子后脑勺上。
“朕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云霄书院的学子，与那市井泼妇有何区别？聚众斗殴威胁同窗，满嘴污言秽语，丢尽天下读书人的脸！”
殷九凌一直没叫人起来，负手在这群人中央徘徊，一个个打量，看得一群人冷汗涔涔。
伏在地上的学子们一声不敢吭，脸色唰白，刚才的一幕竟然让陛下看到了！
“在这里！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跪地上？”
“皇……皇皇皇……”
报信的人带着几位夫子过来，看到的正是跪了一地的人。
一名头发花白的夫子刚要出口厉喝，冷不丁见到站在人群正前方的暗紫色长袍男子，认出对方熟悉英俊的脸，几个老头子脸色剧变，二话没说，“噗通”一声跪下。
“参见陛下！”
“参加陛下！”
皇上来了学院竟然没人知道！这些学生都干了什么触怒了陛下？
他们一跪下，身后跟来凑热闹的一群年轻学生纷纷傻眼。
陛下？不会吧！
皇上在云霄书院？
想看殷秀倒霉的苏雪瑶与几位贵小姐刚好也在场，就连鼻梁还没痊愈的凤小六也叫上了几个狐朋狗友过来围观。
谁料，没看到殷秀被揍，一向不怎么喜欢舞文弄墨的陛下出人意料的出现在书院。
“臣女苏雪瑶见过陛下。”
“臣女霍清灵见过陛下。”
“凤家……”
跟来的女学员全都自报家门，凤小六差点脱口而出喊出自己的名字，随即猛地住嘴。
他没事干什么自报家门？又不是干了什么好事，这里这么多学生，他可不想被皇帝记住。
殷九凌看向过来的一群女学员，霍清灵越众而出，娇俏的小脸泛红，蹦蹦跳跳的凑到殷九凌身边，冲他行了一个福礼，扬起小脸，甜甜喊道：“姐夫，还记得灵儿吗？”
李公公一听这称呼，微垂下眼睑，其他人脸色各异。
殷九凌见是她，脸色稍微缓和。“灵儿长成大姑娘了。”
对姐夫这个称呼并没有反驳或者斥责。
“那是当然啦！没想到姐夫会来我们学院，早知道灵儿就来迎接了。”
霍清灵笑容甜美清纯，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亲昵的挽着殷九凌的手臂，天真无邪的撒娇。
殷九凌不以为意，任由她挽着，两人说着话，将其他人晾在一旁。
霍清灵是宫中月妃霍清月的妹妹，因月妃独宠，霍家也水涨船高，由原来的敬亭侯府变成了敬亭公府。
但是大家怎么都没想到，月妃竟受宠至此，她的妹妹叫皇上姐夫，皇上默认了！
月妃可不是皇后，说是宠妃，却也不过是妾室，只有皇后母族才算正经外家，霍清灵喊皇帝姐夫，已经不仅仅是僭越，简直就是在踩皇后背后的母族凤家。
如果霍家是皇帝的外家，那凤家又算什么？
凤小六再纨绔再不堪，家族荣誉感却是与生俱来，更何况，宫里的皇后是他大姐姐！
“朕今日算是长了见识，云霄书院的学子，与那市井泼妇有何区别？聚众斗殴威胁同窗，满嘴污言秽语，丢尽天下读书人的脸！”
殷九凌一直没叫人起来，负手在这群人中央徘徊，一个个打量，看得一群人冷汗涔涔。
伏在地上的学子们一声不敢吭，脸色唰白，刚才的一幕竟然让陛下看到了！
“在这里！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跪地上？”
“皇……皇皇皇……”
报信的人带着几位夫子过来，看到的正是跪了一地的人。
一名头发花白的夫子刚要出口厉喝，冷不丁见到站在人群正前方的暗紫色长袍男子，认出对方熟悉英俊的脸，几个老头子脸色剧变，二话没说，“噗通”一声跪下。
“参见陛下！”
“参加陛下！”
皇上来了学院竟然没人知道！这些学生都干了什么触怒了陛下？
他们一跪下，身后跟来凑热闹的一群年轻学生纷纷傻眼。
陛下？不会吧！
皇上在云霄书院？
想看殷秀倒霉的苏雪瑶与几位贵小姐刚好也在场，就连鼻梁还没痊愈的凤小六也叫上了几个狐朋狗友过来围观。
谁料，没看到殷秀被揍，一向不怎么喜欢舞文弄墨的陛下出人意料的出现在书院。
“臣女苏雪瑶见过陛下。”
“臣女霍清灵见过陛下。”
“凤家……”
跟来的女学员全都自报家门，凤小六差点脱口而出喊出自己的名字，随即猛地住嘴。
他没事干什么自报家门？又不是干了什么好事，这里这么多学生，他可不想被皇帝记住。
殷九凌看向过来的一群女学员，霍清灵越众而出，娇俏的小脸泛红，蹦蹦跳跳的凑到殷九凌身边，冲他行了一个福礼，扬起小脸，甜甜喊道：“姐夫，还记得灵儿吗？”
李公公一听这称呼，微垂下眼睑，其他人脸色各异。
殷九凌见是她，脸色稍微缓和。“灵儿长成大姑娘了。”
对姐夫这个称呼并没有反驳或者斥责。
“那是当然啦！没想到姐夫会来我们学院，早知道灵儿就来迎接了。”
霍清灵笑容甜美清纯，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亲昵的挽着殷九凌的手臂，天真无邪的撒娇。
殷九凌不以为意，任由她挽着，两人说着话，将其他人晾在一旁。
霍清灵是宫中月妃霍清月的妹妹，因月妃独宠，霍家也水涨船高，由原来的敬亭侯府变成了敬亭公府。
但是大家怎么都没想到，月妃竟受宠至此，她的妹妹叫皇上姐夫，皇上默认了！
月妃可不是皇后，说是宠妃，却也不过是妾室，只有皇后母族才算正经外家，霍清灵喊皇帝姐夫，已经不仅仅是僭越，简直就是在踩皇后背后的母族凤家。
如果霍家是皇帝的外家，那凤家又算什么？
凤小六再纨绔再不堪，家族荣誉感却是与生俱来，更何况，宫里的皇后是他大姐姐！